【圆明网】我与丈夫均无职业,靠在劳务市场干零活出大力为生,得法前我患有严重的气管炎、风湿症,有时疼痛难忍,头顶总象冒凉风,血压低到40-90,不上一个月就得吃药维持,原本就不宽裕的日子困难重重。我为没有两天好日子过而苦恼,悲观失望,对未来更是失去了信心。就在我苦不堪言、于人生路口挣扎徘徊的时候,想不到1999年2月我竟奇迹般的成了最幸运的人——我得到了旷世难遇的法轮大法!
开始听师父讲法带,仅仅听完四讲,我的气管炎症状就明显消失了,浑身从未有过的轻松。我从师父的讲法中解开了许许多多人生的困惑,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,修炼的目地,我简直想向全世界呐喊:“这法太好了,师父太伟大了!”随着学法的不断深入,我逐渐发现了自己身上的不足,在大法中净化着自己。丈夫开始还认为我没正事,阻挠我,看到我的变化后,他服气了,虽然嘴上不说,行动已经在支持我了,还主动教我一些我不认识的字。真是一人炼功,全家受益,炼功后,我们家庭温馨,其乐融融,我也尽力想让丈夫和孩子尽快得法。
然而在我学法仅半年之际,1999年7月20日,大地被邪恶笼罩了,象天塌了一般——师父遭诬蔑,大法遭诽谤,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住了。这么好的功法,这么慈悲的师父,为什么遭到这样的攻击,为什么?难道国家还怕好人多吗?心中有千万个疑问,无法解开。但我知道师父教我按“真、善、忍”做好人肯定没错,可是又不能说服自己公开表明自己的立场。于是就想不让炼就在家偷着炼吧。不知不觉中我承认了邪恶的安排,心中害怕成分很重,见到同修也不敢轻易表明立场,那段日子心里真是苦极了。后来同修在一起互相切磋,师父的经文一篇篇催我猛醒,当我信念一坚定时,法的威力便显现给我了,过去种种瞻前顾后的怕心不知不觉没有了,正念占据了我的空间场,我突然悟到证实法的时刻到了。
2001年1月,我瞒着丈夫和亲朋第一次踏上了進京的列车,临行前制作了两个条幅“法轮大法好”,“真,善,忍”,设想着到天安门广场打开让世人看见,震慑邪恶。可是没等到故宫博物院已经被警察拦住盘查了。让我骂师父,骂大法。多么邪恶呀,邪恶势力使用各种卑劣的手段干扰我们的正信,当时怕心又返上来了,我为自己找借口:打条幅的愿望还没有实现,我不能暴露身份。可是我又不能做对不起师父和大法的事,一时间,思想斗争很激烈,后来我想到了无论在哪里都能证实大法,无论采取何种形式都能救度世人,师父看的是你的心。想到此我终于在正邪较量中战胜了困扰我的因素,平静的告诉警察:“我是大法弟子,来北京证实法的。”我平静的声音传入了周围人们的耳中,围观的人越来越多。警察害怕了,急忙叫了一辆警车把我带走了。一路上我始终在心里背法,师父给了我莫大的勇气和信心。我在朝阳区拘留被非法关押第6天时,我们100多名大法弟子被40辆警车送往昌黎看守所,一路上大法弟子高呼“法轮大法好”,“法轮大法是正法”有力的震慑了邪恶,那场景无比庄严、壮观。
我自认自己是坚定的走过来了,没有给自己修炼的道路抹黑,可是在邪恶迫害的时候仍然是有很多心暴露出来了。比如在经历了电击、木棍打骨髓的过程中,我心里始终是背着法的,但偶尔也会冒出一些人心来,在整整折磨了我六七个小时之后,我曾有一段时间脑袋昏迷,人的心在这短短的几秒内滋生出来了,心想,此时装病昏迷下去,看警察害不害怕,给他们一个假象,也许……师父的话在耳边想起:“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”(《正念正行》)。我觉得不能用人的手段与邪恶周旋,于是我精神起来了,他们就又开始打我了,拔掉了我一缕头发,一双棉鞋被踢飞了,而且加大电流,软硬兼施,我还是不报住址,他们急得在屋子里乱转。(现在知道了当时的想法还是符合了旧势力的安排,但当时悟不到那么深)有个警察说:为了你我们不能回家休息,多可怜,你们不是善吗?这时我思想有些动摇了,并给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,也许说出地址就可以放我回家呢,其实邪恶这时是利用了我们的善心来动摇我,当时我怎么就分辨不清呢,结果他们不但没有放我回家,还把我送到了昌黎县关了一个月。知道自己被邪恶钻了空子心里很后悔,在监狱我想,横幅既然保存下来了(当时放在鞋里面),为何不利用来震慑邪恶呢,于是在屋子里悬挂起来,第一次挂被警察摘掉了,于是第二次挂的时候发了正念,大家集体发,警察進来看见了只说了句“你们真是神通广大呀”,这个条幅整整挂了十天。
在春节的前两天丈夫来接我回家,他哭成了泪人,既可怜我,又恨我,多数同修都是被当地公安接回来再次迫害的,而我却安然的回到了家,街道、派出所不知道我是炼功進京的,这给以后讲真象开创了便利的条件。
师父经文一再讲学法、发正念、讲真象这三件事的重要性,所以我想虽然我得法晚,但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,这是师父赋予我们的神圣使命和荣耀,要对得起师父的慈悲苦度,要对自己及自己空间众多的生命负责,所以我义不容辞的汇入讲真象的洪流,每天利用干活接触人多的便利条件,走到哪讲到哪。我文化低,口才不好,但我有一颗救度众生的心,这时师父赋予了我智慧,我不断总结经验教训,渐渐知道如何切入正题,人们提出的问题如何回答最合适,针对不同类型人群用不同角度讲真象,人容易接受。而且还出去发真象传单,记得一次我们6个同修天黑出发,天亮回家,做了一夜真象,走了40多里路,记不清发出了多少真象资料。
那天我给一个警察家干活,开始头一天没敢讲,第二天我悟到在最后的阶段讲真象不能用分别心对待,每个生命选择未来的机会都是均等的,师父都能一次次给走错路的弟子机会从新悟回来的机会,给业大罪大的人选择未来的机会,我们为什么还要挑三拣四,看谁行谁不行呢?于是我就利用干活空余时间和他妻子讲大法的神奇,讲破坏大法弟子有罪……她终于被感动了,我给她的护身符她精心珍藏着,还说谢谢我,以后有机会还要真象资料,我想她会感染她丈夫的,而且她说服力可能比我强,从这件事我悟到我们讲真象之中如果去除自己的不主动、放下人的观念,结果就会发生变化。
我发现多数以前炼过功的同修尽管没走出来,现在通过师父的经文和明慧网的引导,都能迷途知返,从新跟上正法進程。但也有一些从劳教所回来写了保证书的或在当地洗脑班、拘留所妥协过的同修由于种种人心的障碍使自己迟迟不能归队,心里很不是滋味,师父什么做不了啊,什么都能做。“间隔一除尽 世上摆油锅”(《报应》)。之所以这件事情没有结束,可能就有这些弟子的原因吧,不然师父一等再等什么呢?我决心去和他们沟通,看卡在哪里。大家在一起切磋,一次不行,那就两次,三次……我知道不是他们不想修,是旧势力在挡着,有的同修说:“掉到常人中了,真无颜面对师父。”我就把师父相关的法对照给他看,还把自己刚得到的材料先让他们看。终于在法的威力与大法弟子的正念下,很多同修悟回来了!我欣喜,我落泪,那何止是一个生命的得救啊!
既然我是为法来的生命,既然我选择了修炼,既然师父赋予了我重任,那我就没有任何理由不去做好,师父在讲法中讲过一个佛修上去了,坦然的坐在那里,十分威严,光芒四射;而有的人修上去了,胆胆突突的自己都觉得不配。我立誓要做前者!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附《坚定正念 就能明慧不惑》作者遭迫害经历
我是在1999年2月15日有幸得大法。我从小时得的气管炎和其它毛病,常年吃要和打针。我通过学法、炼功、按大法的要求去做,以前的病全都好了,心性也得到提高。不管有什么困难都挡不住我坚修大法心不动。
在2001年12月24日我上北京证实法,到北京天安门站下车往前走不远,两个恶警把我挡住问我知道师父是干什么的,并让我骂一句就放我走。因为我坚信师父和大法,不说师父和大法的坏话,110车已经来到跟前,我说我就是学大法的,几个恶警把我非法抓上车,拉到铁棚子那,后转到朝阳拘留所非法关押6天。在那里每天让我们坐板,不让动,后来因人员多又把我拉到昌黎县看守所,到那后,又把我拉到胡龙镇刑警支队,下车约下午1点多钟,一个女恶警進来就打了我三个耳光,这个女警40多岁,中等个儿,后来有三个男恶警,都是刑警队的人,让我说地址,不说就打,三个人轮班打,拳打,电棍电,我多次被点得疼痛难忍。我想有师父在有法在,我就是不说,我在心里背法。他们一直把我打得头抬不起来、神志不清了才住手。那人问我怎么了,我说就是睁不开眼,那三个恶警害怕了,上面还来电话直追问,他们让我用凉水洗脸、精神,后来又过了好大一阵子,头才清。我知道是师父每时每刻都在身边看护着我,我才能过了这一关。到了10点了,他们让我和亲戚通电话就让我走,我知道他们骗我,我说了一个电话号,他们打通了,也没问出我的真地址,我就这样过了关。接着又把我转到昌黎县看守所,被非法关押一个月,后来他们让我往家打电话,家人来领的我,非法罚了三百元钱。在慈悲伟大的师父的安排下,我顺利的到家,决心坚修大法到底。
* * *
歡迎轉載,轉載請註明出處。